十大宠物美容培训机构:中宠教育培训,派特盟宠物美容学校,时尚宠物美容、一诺宠物美容、 贵族宠物、茉莉园宠物美容培训中心、晶点宠物美容培训、宝仔屋、爱尚宠物美容、百宠汇宠物美容艺术学校。
1、中宠教育培训:
北京中宠教育培训机构成立于2003年,国家人社部教培中心宠物职业技能标准参订与项目执行推广机构,是国内较早建立的专业宠物美容培训学校。其官网对外宣传,在突出中国特色的宠物技术培训方针指导下,多年来共培养了近万名宠物美容人才。
2、派特盟宠物美容学校:
北京派特盟宠物美容师培训机构,是中国光彩事业促进会犬业协会(CKU)托开展美容方面的培训活动实施的宠物美容专科学校。该机构成立于2005年,坐落于北京的主干道一建国路旁,校舍约有1000平米,位置优越,是CKU在中国授权开展宠物美容师培训的机构。
3、时尚宠物美容:
西安时尚宠物美容职业技能培训学校,成立于2004年,是西北地区实力突出的专业宠物美容师学校,也是世界献联盟FCI中国合作伙伴CKU授权委托进行宠物美容教学培训的专科学校。
4、一诺宠物美容:
济南一诺宠物美容师培训学校,成立于2004年,是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教育培训中心,宠物职业技能岗位标准参订与项目执行推广机构。
5、贵族宠物:
武汉贵族宠物美容培训学校,宠物美容师培训机构。“贵族宠物”这一品牌历史可追溯到1997年,旗下宠物犬舍CKU注册优生优育犬舍创办历史则可追溯到1993年。其旗下品牌还有武汉贵族宠物美容培训学校,武汉贵族宠物美容连锁店等。
6、茉莉园宠物美容培训中心:
广州茉莉园宠物美容培训中心,是CKU在华南地区的一家宠物行业专业人才培训合作机构,是CKU在广州指定理论考试考场,2014-2019年先后荣获CKU宠物美容教学年度最具贡献奖、CKU宠物美容教学年度最具人气奖、CKU宠物美容行业发展助力奖等荣誉。
7、晶点宠物美容培训:
宠物美容师学校,NGKC授权指定培训基地。其官网对外宣传,2008-2011年为CKU协会指定合作单位,2012-2013为国家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门指定合作单位。官网还对外承诺,所有培训学员均由A级导师亲自代班进行手把手教学。
8、宝仔屋:
成都宝仔屋宠物美容服务有限公司已创办二十多年,已从一家宠物店发展到如今拥有成都宝仔屋宠物美容师培训、训犬师培训、宝仔屋宠物用品批发中心、宝仔屋品牌系列产品的宠物行业旗舰品牌。
9、爱尚宠物美容:
哈尔滨爱尚宠物美容培训中心,专业宠物美容培训学校,2009年创办,是东北三省一家CKU认证指定宠物美容培训学校,在东北地区乃至全国宠物美容行业实力突出。学校先后培养出多名C级、B级、A级和教师级美容师。
10、百宠汇宠物美容艺术学校:
宠物美容师培训学校排行榜前十。常州的百宠汇宠物美容师培训机构,国家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教育培训中心指定的宠物行业岗位技能培训基地;也是中国畜牧业协会NGKC授权单位;同时也是常州市犬业协会委办的职业技能培训中心。
胡宗宪虽已除了徐海、陈东诸人,尚有海寇汪直未死,仍然纵横海上,宗宪与汪直,同系徽人,直为海寇,母妻未曾带去,被拘狱中,宗宪令同乡士卒,至徽州释直母妻,迎至杭州,馆待甚厚,且亲去慰问一次,嘱他母妻致书招直。直得家书,才知家属无恙,意颇感动。宗宪又遣宁波诸生蒋洲往说汪直,直喟然道:“徐海、陈东、麻叶三人,统死在胡督手中,我难道也自去寻死么?”蒋洲道:“此言错了。徐海、陈东等人,与胡督并非同乡,所以为国除害,不得不尔。君与他同藉徽州,应有特别情谊。现在足下宝眷,俱在杭州,一切衣食,统由 *** 督发给,足下试思!若非念着乡亲,肯这般优待么?”直复道:“据你说来,胡督真无意害我么?”蒋洲道:“非但无意害君,还要替君保奏。”直踌躇半晌,方道:“既如此,你且先去!我便率众来降了。”洲遂与他约期而别,返报宗宪,具事陈明。宗宪大喜,谁知待了数日,毫无影响。巡按周斯盛,人语宗宪道:“此必汪直诈计,蒋洲被贼所绐,反来诳报,也不能无罪呢。”当下将蒋洲系狱。洲复追述宣谕始末,并言汪直为人,粗鲁毫爽,不致无故失约,此次愆期,或为逆风所阻,亦未可知。供簿才毕,外面有骑卒禀报,称是:“舟山岛外,有海船数艘,内有寇众多人,头目便是汪直,他虽说是来降,沿海将吏,因他人多滋疑,已经戒备,只禀大帅,如何处置便了。”宗宪道:“他既愿来投诚,何必疑他。”当与周斯盛商议,仍拟遣蒋洲招直。斯盛尚恐蒋洲难恃,请另遣别人。宗宪乃将蒋洲还系,另遣指挥夏正,往招汪直。直见将吏 *** ,未免心慌,当问夏正道:“蒋先生何故不来?”夏正道:“蒋先生适有别遣,无暇到此。”汪直道:“胡督疑我误期么?我因中道遇风,舟为所损,还易他舟,所以误期。”夏正道:“胡督心性坦白,断不致疑。”直终未信,只遣养子王激,随夏正见宗宪。宗宪问直何为未至?王激道:“我等好意投诚,乃闻盛兵相待,莫怪令人滋疑了。”宗宪解谕再三,王激乃道:“汪头目极愿谒见大帅,奈被左右阻住,如蒙大帅诚意招待,可否令一贵官同去。易我头目上来,以便推诚相见。”宗宪道:“这也何妨。”仍着夏指挥同行便了。夏正奉命,只好再与王激同往,当由王激留住舟中,一面请汪直登岸,去见宗宪。宗宪居然开门相迎,直入门请罪,跪将下去。宗宪忙亲自扶起,笑说道:“彼此同乡,不啻弟兄,何必客气。”遂邀他坐了客位,直既坐定,慨然道:“大帅不记前非,招我至此,身非木石,宁有不感激隆情?此后当肃清海波,借赎前罪。”宗宪道:“老兄敢战有为,他日为国家出力,分土酬庸,爵位当在我辈之上。”直大喜道:“这全仗大帅提拔呢。”宗宪遂盛筵相待,一面令麾下发给蔬米酒肉,送与直舟,即派夏正为东道主,款待舟中党目。直此时已喜出望外,感激十分,筵宴既罢,留直住居客馆,命文牍员缮好奏疏,请赦汪直前罪,即日拜发出去。>>过了数天,复旨已到,由宗宪展开恭读,不禁皱起眉来,原来复旨所称:“汪直系海上元凶,万难肆赦,即命就地正法”云云。宗宪一想:“这事如何了得,但朝旨难违,只好将直袅首,夏指挥的生死,当然不能兼顾了。”随即不动声色,即日置酒,邀汪直入饮。酒至数巡,宗宪拱手道:“我日前保奏足下,今日朝旨已传,足下当高升了。”直才说了“感谢”二字,但见两旁的便门齐辟,拥出无数持刀佩剑的甲士,站立左右,汪直甚为惊异。宗宪高声语直道:“请足下跪听朝旨。”直无奈离座,当由宗宪上立,直跪在下面,宗宪依旨朗读,念到“就地正法”四字,即有甲士上前,竟将直捆绑起来。直厉声道:“胡宗宪!胡宗宪!我原说你靠不住,不料又堕你计,你真刁狡得很!”宗宪道:“这恰要你原谅,奏稿具在,不妨检与你看。”直恨恨道:“还看什么奏稿,总之要我死罢了。”宗宪也不与多辩,当命刀斧手百名,将汪直推出辕门,号炮一声,直首落地。这信传到直舟,那班杀人不眨眼的党目,个个气冲牛头,立把夏正拿下,你一刀,我一剑,剁作肉泥,当即扬帆自去。党众尚有三千人,仍然联络倭寇,到处流劫,宗宪也不去追击,竟奏称臣憝就诛,荡平海寇等语。世宗大悦,封宗宪为太子保。>>世宗闻外寇渐平,正好专心斋醮,且云:“判恶就擒,统是鬼神有灵,隐降诛殛。”时有南阳方士梁高辅,年逾八十,须眉皓白,两手指甲,各长五六寸,自言能导引服食,吐故纳新。徽王载蝓遂请他入邸,虔求指教。高辅慨然应允,除面授吐导外,再替他修合妙药。据《明史杂闻》上记及,是用童女七七四十九人,第一次天祭,露晒多年,精心炼制,然后可服。服食后,便有一种奇效,一夕可御十女,恣战不疲,并云:“可长生不死,与地仙无异。”载论依法服食,即与妃嫔等实地试验,果然忍久耐战,与前比大不相同。他恰不敢蔽贤,遂通书仲文,请为高辅介绍,荐奉世宗,世宗年已五十,精力寝衰,后宫嫔御,尚有数十,靠了一个老头儿,哪里能遍承雨露,免不得背地怨言,世宗也自觉抱歉,就使微有所闻,也只好含忍过去。此次由仲文荐入高辅,传授婴儿姹女的奇术,并彭祖、容成的遗方,一经服习,居然与壮年一般,每夕能御数妃,喜得世宗欣幸得过望,立授高辅为通妙散人,且因载论荐贤有功,加封为忠孝真人。载论益自恣肆,擅坏民屋,做台榭苑囿,杖杀谏官章,又微服游玩扬州,被巡兵拘住,羁留三月,潜行脱归,暗中却贻书高辅,托词借贷,私索贿赂,高辅搁置不报。载论待了多日,未得复音,再拟发书诘责,凑巧高辅有信寄到,总道是有求即应,惠我好音,谁知展书一瞧,并没有什么财帛。载论在书中,只说是皇上需药,一时不及提炼,忆尊处尚有余药,特遣人去取云云。那时载论不禁大愤,勃然说道:“兀那负心人,不有本藩,何有今日?我欲求他,他绝不提起,他欲求我,我还要答应他么?”当下复绝来使,只说是存药已罄,无从应命。来使去后,恰着人赍药入京,给与陶仲文,托他权词入献。>>高辅闻知此事,很是忿恨,便入奏世宗,把载论在邸不法事,和盘说出。世宗即隐遣中官密访,至中官还奏,所有高辅奏请的事情,语语是实。并说载论诈称张世德,自往南京,强购民女等因,于是世宗震怒,夺去载论的真人印。陶仲文虽爱载论,也不敢代为辩护。冤冤相凑,有南中民人耿安,叩阍诉冤,告称载论夺女事,当下遣官按治,复得实据,狱成具奏。有诏废载论为庶人,幽锢凤阳。载论悔恨交迫,竟尔投缳自尽,妃妾等亦皆从死,子女被徙开封,徽王宗祀,从此中绝了。>>载论既死,世宗益宠信梁高辅。高辅为帝合药,格外忠勤。且选女八岁至十四岁的三百人,入宫豢养,待他天癸一至,即取做药水,合入药中。由高辅取一美名,叫做先天丹铅。嗣又选入十岁左右的女子,共一百六十人,大约也是前次的命意。这四五百童女,闲居无事,或充醮坛役使,或司西内供奉。内中有个姓尚的女子,年仅十三岁,秀外慧中,选值西内,一夕黄昏,世宗坐诵经偈,运手击磬,忽觉得困倦起来,打了一个嗑睡,把击磬的槌,误敲他处,诸侍女统低头站着,不及瞧见,就使瞧着了他,也不敢发声。独尚女失声大笑,这一笑惊动天颜,不禁张目四顾,眼光所射,正注到尚女面上,梨涡半晕,尚带笑痕,本拟疾声呵叱,偏被她一种憨态,映入眼波,不知不觉地消了怒气,仍然回首看经。可奈情魔一忧,心中竟忐忑不定,只瞳神儿也不由自主,只想去顾尚女。尚女先带笑靥,后带怯容,嗣又俯首弄带,越显出一副娇痴情状。世宗越瞧越爱,越爱越怜,那时还有甚么心思念经?竟信口叫她过来,一面令各侍女退出。各侍女奉旨退班,多半为尚女捏一把汗,偏这世宗叫过尚女,略问她履历数语,便掷去磬棰,顺手牵住尚女,令坐膝上。尚女不敢遽就,又不敢竟却,谁意世宗竟拢她笑靥,硬与她亲一个吻。尚女急摆脱帝手,立起身来,世宗岂肯放过,复将她纤腕携住,扯入内寝。当下服了仙药,霎时间热气满腹看官!你想此时的尚女,还从哪里逃避?只好听世宗脱衣解带,同上阳台;这尚女如何禁当得起,既不敢啼,又不敢叫,没奈何啮齿忍受。世宗亦格外爱怜,留些不尽的余地,偏是药性已发,欲罢不能,一时间狂荡起来,尚女无法可施,只得在枕畔哀求。毕竟皇恩隆重,不为已甚,勉强停住云雨,着衣下床,出令内侍宣召庄妃。庄妃姓王,从丹徒徙居金陵,由南都官使选入,初未得宠,寂寞深宫,未免伤怀。她却幼慧能诗,吟成宫词数律,借遣愁衷。适被世宗闻知,因才怜色,遂召入御寝,春宵一度,其乐融融,遂册为庄妃。嗣加封贵妃,主仁寿宫事。先是方后崩后,正宫虚位,世宗属意庄妃,陶仲文窥知上意,暗向庄妃索赂,当为援助。偏偏庄妃不与,仲文因此怀恨,遂上言帝命只可特尊,不应他人敌体。世宗本信重仲文,况连立三后,依然中绝,想是命数使然,不便强为,遂将立后事搁起不提。惟宠爱庄妃,不让中宫,此番宣召,实是令她瓜代的意思。待至庄妃召至,尚女已起身别去,世宗也不遑与庄妃谈论,便令她卸妆待寝,续梦高唐。庄妃年逾花信,正是婪尾春风,天子多情,佳人擅宠,恰似一对好凤凰,演出两度风流事,这且不必琐述。越两宿,世宗复召幸尚女,尚女还是心惊,推了片时,无法违旨,只好再去领赐。不意此夕承欢,迥殊前夕,始尚不免惊惶,后竟觉得畅快,一宵欢爱,笔难尽描。世宗称她为尚美人,后复册封寿妃。